2009年12月26日星期六

(译自纽约时报)中国重要异见人士被判11年

中国重要异见人士被判11年
Andrew Jacobs
2009年12月25日
发自北京

本周五,中国一法院对中国最知名的一位异见人士作出判决:刘晓波因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处11年有期徒刑。对那些追求政治改革者来说,这无疑是一项指责。
在刘晓波受审期间,警察在法院外负责看住刘晓波的支持者。
今年53岁的刘晓波曾是文学教授,同时也是中国一党专政的顽固的批判者。刘晓波自去年起草了《零八宪章》之后,于2008年12月被拘留。《零八宪章》要求言论自由权、公开选举和法治。
刘晓波的辩护律师Shang Baojun说,11页的判决书中,在很大程度上是对刘晓波的控告的重述。除了11年的有期徒刑外,刘晓波被剥夺政治权利2年,这一处罚将禁止他写作或公开阐述一些焦点议题。
“我们太失望了。”Shang先生说。他表示,刘晓波将会提起上诉。
美国大使馆秘书长Gregory May也站在法院外,呼吁政府立即释放刘晓波。他说:“对个人言论的迫害是违犯世界人权规定的。”
尽管刘晓波面临着最多15年的有期徒刑的判决,法学家和倡导人权者都认为判决过于严厉,并且也是对敢于煽动政治改革者的一个提醒。
位于香港的人权观察组织的亚洲部分的高级研究员Nicholas Bequelin将刘晓波描述为“替罪羊”,并且认为中共领导人试图威胁它的批评者。这一人权组织将这一审判称为是“对正义的歪曲”。
Bequelin先生和其他一些人认为,对刘晓波的起诉侵犯了他的权利,这也是自2008年奥运会之前就开始的政治打压。
“这表明了领导者持续的保守趋势和对基本自由的约束,”Bequelin先生说,“并且这也提醒了世界上的其他国家,那就是中国在谈论人权问题上并不是真诚的。”
对华基金会的高级研究员Joshua Rosenzweig说,刘晓波的判决是颠覆国家政权罪的最长的判决——超过了十年。
2005年,师涛(记者、诗人)因向海外网站投寄了一份党内备忘录,以泄露国家机密罪被判处10年有期徒刑。去年,呼吁关注抗击艾滋的社会活动家、环保人士胡佳因其在互联网上的文章而被判处煽动国家政权罪,关押3年半。
刘晓波已经被监禁了超过一年的时间,而他的辩护律师只被允许有不道两个星期的时间来准备辩护。周三的审讯持续了两个小时。刘晓波的妻子刘霞,以及来自美国、加拿大和欧盟的超过二十位外交官被禁止进入法庭。
周四,一名外交部发言人回应外国对刘晓波起诉的批评时说,这是“对中国国内事务的干预”。
这已经不是刘晓波第一次与中国司法系统打交道了。1989年,因参与在天安门广场的民主抗议而被拘留21个月。1996年,因要求对仍被囚者的宽大处理,他被送去劳改三年。
除了参与草创《零八宪章》以外,刘晓波被指控为“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还因为他在国外网站上发表的六篇文章。
《零八宪章》于2008年12月10日国际人权日发布。再被网络审查者移除之前,《零八宪章》已经有差不多10000人在上面签名。直到今天,《零八宪章》都不被大多数人所知。
在周三的审讯中,刘晓波的律师拒绝接受因《零八宪章》刘晓波企图推翻国家政权。一些中国人权维权者说,给刘晓波的辩护时间不到20分钟,并且刘晓波已准备好的陈述也被法官打断。
与刘晓波共同起草《零八宪章》的前共产党官员、宪政学者张祖桦认为这个“颠覆国家政权”的指控“荒谬”,认为是对“中国宪法自由言论权的侵犯”。张祖桦去年被短期地拘留了一段时间,并且自那之后被24小时监视。
国家媒体对刘晓波的审判只字未提——他们同样也没有提过《零八宪章》——但是新华社英文版在周五发了一条关于这一判决的新闻,并称法院“严格地依照法定程序审判,并充分保护了刘晓波的权利”。而中文版的新华社,则称2009年时“公民享有人权的一年”。
刘晓波的审判的消息迅速传遍Twitter。尽管Twitter在中国被禁止,但是仍可为那些翻墙者登陆。
那些发布消息的人也显示了一条黄丝带图片以示同情。还有一些人大胆地列出了主持判决者的个人信息。
至少二十多名在法院外的支持者之后被审问,随后释放。一名《零八宪章》的签名者刘荻表示他们愿意在刘晓波的审判时在外站着。“为了宪法和法律的尊严,为了人们不再因言获罪,我情愿与刘晓波在同一案件中承担同样的刑罚。”刘女士写道。刘荻的博客ID更为人所知:不锈钢老鼠。
周五,政府允许被告刘晓波与他的妻子在一个小房间内见面十分钟,尽管他们是隔着玻璃见面的。自从刘晓波去年被拘留以来,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人们总是说他们冷酷无情,”刘霞之后谈及政府时说,“所以我想他们仅仅是想表现得有点人性吧。”

(Jonathan Ansfield对本文亦有贡献)

2009年3月22日星期日

妖魔化的形象

前几天在新华网上看到几则有关达赖的新闻,特别是有关去年骚乱的报道。从题目上看非常传统,比如“看达赖喇嘛如何下这个台阶”,或者是“达赖喇嘛的鬼蜮伎俩”。这样的题目,自建国之后阶级斗争继续时从未停止过。批右、批牛鬼蛇神时,常看见这样的一些新闻,而这些标题都非常像大字报的题目,一棍子打死的定性、极富煽动性的措辞,而且文章的主人公往往也被带上了妖魔的面具。这样的妖魔,当然要与之坚决划清界限,的确任何一个社会也容不下这等妖魔的存在。

中国文化,中国式思维都是迂回的,没想德国的思想对中国的影响之深,在阶级斗争时生生地带有了西方特有的直线思维。既然有错,就要从各方面批驳;既然正确,就要从各角度赞扬。于是我们便有了以上的一些词“鬼蜮”、“伎俩”。

以我对老马思想少之又少的了解,在初中的政治经济学课上就被一则名言吓得目瞪口呆。这则名言想必大家都学过,考试也常考——“资本家从一生下来,每个毛孔里都充满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在中学学习政治课期间,我不止一次想象着这个生物,从一道肉体质感的裂缝中被揪出来,每一个毛孔里还充满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种东西,除了是妖魔还能是什么?而这个社会的妖魔般的形象,多半也就脱胎于此。

这样的形象又何以一直存在呢?今日看熊培云先生博文(详情点击),说到政策的长期性。某政策动则一百年、几十年不变,相应的手法也相应地不变。有这样不变的政策,当然,妖魔也就会长期而持久地存在下去。

所以,新闻中的妖魔形象也就不足为奇,凡站在人民对立面的家伙们都被划出了人民的范畴,更确切地说,已被划出了“人”的范畴。当眼见得这样的妖魔时,是不是恨不得有个孙悟空挥舞着金箍棒打他个鬼哭狼嚎呢?

只怕那孙悟空也算不得人吧!

(译自纽约时报)藏族人攻击警察局 93名喇嘛被捕

尽管感觉纽约时报明显在中国人权问题上关心过度,这篇报道在可以选择泰晤士报的情况下仍然选择了纽约时报。在真正的阅读时,纽约时报简洁明快的文风多少占了上风,其美式风格的跳笔让文章极具可读性,从而弥补了这篇文章的诸多不足——比如,缺乏多元化的新闻源,几乎没有直接引用的采访,明显的立场偏向。相比之下,泰晤士报的报道就显得更客观一些,英式的文风也更为严肃。(详情点击

西藏问题在西方媒体的笔下显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从世界范围上来看,民族国家的成立在近年来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而在这股浪潮之中,中国政府如何使用免为他人诟病的方式保持稳定,中国政府与西藏流亡政府的对话又将如何,乃是西藏问题的焦点,而美国的介入无疑使得问题变得更加微妙复杂。

以下译自纽约时报——

藏族人攻击警察局 93名喇嘛被捕

联合通讯社 2009年3月22日发自北京

据国家媒体报道,尽管安全保卫措施逐渐增加,中国西北部的数以百计的藏族人攻击了一个警察局和一些政府官员,引起了周日对近百名喇嘛的迅速逮捕。

根据新华社的报道,被逮捕人员中的六名是因涉入攻击事件被警方逮捕,而其他的89人则是自首。新华社还说,除两人以外,其他人均为喇嘛。

新华社说,抗议的出现是对青海省一名从拘留所逃跑的藏族人的失踪的回应。

一名藏族流亡人士说,有2000左右的人都涉及了这次抗议活动,而其导火索就是一名喇嘛的显而易见的自杀行为。这名喇嘛因为展开一面雪山狮子旗而被调查。

新华社说,包括来自拉加寺的近百名僧人在内的数百人攻击了拉加警察局,攻击了警察和政府工作人员。拉加是西藏行省的一个行政区。

尽管新华社说一些官员在攻击中受到轻伤,但它并没有进行详尽的阐述。

青海公共安全部的一名男子接电话时说他并没有听说有关攻击或逮捕的消息。而在该地区的其他一些警察部门和政府办公室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自周一在四川省的藏族地区主要行政区甘孜的一无人的警察局的爆炸事件以来,这起暴力事件是已知事件中的最近的一起骚乱。那起爆炸震碎了大楼的窗户,但没有伤亡报告。

二月份的时候,拥护西藏的组织说一千名喇嘛集中在位于阿坝自治区的一个寺院内,以抗议对庆祝传统的祈祷节日,即莫朗钦摩节的禁令。一名喇嘛在身上浇上汽油自焚。

新华社说,由于一名被指控支持藏独的男子从拘留所逃跑并失踪,而引起了周六的暴力行为。

它引用了政府的说法,称该男子要求去厕所,进而从拉加警察局逃跑,引起了对他的搜捕。它还引用了一名目击者的话,称这名男子游入了黄河。

一位曾住拉加(现居印度的达兰萨拉)的居民说,抗议者之所以如此愤怒是因为他们认为这个名叫扎西桑波的28岁的喇嘛,在逃跑后跳入黄河是为了自杀。

“当扎西被官员讯问时,他想得到他们的允许去上厕所。然后他就跑了出来并跳进了黄河。目前尸体还没有找到。”提供消息的人由于害怕对他仍在中国居住的家人进行报复,而选择匿名提供消息。

这名流亡人士说他受到了来自拉加的消息,说寺院里有500名喇嘛在行政办公室外抗议,并且当村里其他人加入进来后队伍扩大到了近2000人。

他说,扎西桑波因为在3月10日在寺庙屋顶展开了雪山狮子旗而被警察调查,并且在街上分发呼吁团结反抗中国政权的传单。3月10日是西藏1959年叛乱失败的纪念日。雪山狮子旗在中国是被禁止的。

要独立地证实这一陈述还很困难,因为政府部门在周日是还不能取得联系。在该地区信息的传递还是很不流通,居民往往由于害怕当局的报复而不愿谈话。

达兰萨拉是达赖喇嘛自称的流亡政府所在地,同时也是许多藏族人逃离中国的目的地。

藏族地区的安全措施在近几个星期加紧了,由于北京想要阻拦本月的即将到来的一些敏感的纪念日。3月14日标志着拉萨的反政府骚乱一周年,而3月17日则标志着中国军队粉碎西藏叛乱,达赖喇嘛出逃流亡印度50周年。

中国称西藏从来就是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许多藏族人则说喜马拉雅地区实质上已独立几个世纪,并且北京的严格控制会使他们的文化和身份逐渐消失。

(联合通讯社在印度达兰萨拉的作家Ashwini Bhatia对本篇报道亦有贡献)

2009年3月20日星期五

对外媒的一些看法

关注了最近的纽约时报和泰晤士报的网站,比较两个网站对中国的报道时发现,纽约时报更侧重从人权的角度进行选材,而泰晤士报则比较注重经济民生方面,并且纽约时报对中国的报道较泰晤士报而言更为频繁,而泰晤士报则都比较平均。就文风而言,泰晤士报读来更为平和,纽约时报时时有种策反的感觉。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两家的报道不好,对外媒的关注是一种无奈,更是国内新闻报道的悲哀。国内新闻长期处于喉舌和市井的两个极端。做喉舌的往往看不起市井,而做市井的则嫌喉舌太假。本地电视台的一名记者告诉我,不是不愿意高雅一些,而是高雅不起来。拍摄吵架扯皮是无聊,但是也相对安全,更确切一些,上面需要这样拍。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将贴近生活的鸡毛蒜皮戏剧化,新闻也就有了舞台效果,大家看一看乐一乐议一议,也就行了。新闻若只流于表面的贴近性,甘愿担当起居委会大妈的角色,新闻作为一种职业化的专门存在也就毫无意义可言。

正如曾金燕在代领萨哈洛夫奖的视频中所说,在中国,人人都说慌。谎言说了千遍,连自己都开始信以为真。而新闻,则是这谎言的转播媒介。

当国内的新闻媒体不足以信的时候,外界的任何信息都可以视为是对真相缺位的补充。此时,阅读者已丧失一些辨别能力,认为凡是在国内被禁止的都是真相,而我们翻墙或者从外媒那儿的来的就是真相。真相简单地沦落为只有两个选项的选择题。

然而,由外媒来补偿国内媒体的缺位,却可能产生适得其反的效果。也许国内一时稳定了,而长期下去,结果是谁也说不好的。

(译自纽约时报)中国:神兽被禁

神兽之战风靡网络,那螃蟹偏要处处捣乱。现在,我们连喜欢那可爱坚强的马儿的权利都没有了,不就是一匹马么,至于被螃蟹围观成这样吗?想到崔卫平老师的那篇博文(详情点击),都是大实话,可惜了了,对蟹弹琴。

翻译纽约时报的一则简讯。螃蟹面对马儿忿忿地说:哼哼,我上面有人!

悲!


以下译自纽约时报——

中国:神兽被禁

Michael Wines 2009年3月20日发表

据全球之声(Global Voices)网站周三报道,中国的草泥马正在由审查员牵去放牧。草泥马是在中国流行于网络的虚构动物,其名字是与与一种侮辱性话语谐音。一名该网站投稿人引用了一位网络治理者对网络管理者的公告中的一则信息,它的警告如下:“任何与草泥马有关的内容都不能传播开,也不能变得更多,”因为“这个问题已经上升到了政治高度。”公告还说:“外国媒体将这个事件夸张成了网民与政府间的对抗。”

草泥马于一月份首次出现在中国的网站上,紧跟政府对网站进行政治性引导中的制裁。这个虚构的生物与“河蟹”作斗争,而“河蟹”则是中文对审查制度的谩骂,即“和谐”。草泥马流行于YouTube,进而风靡中国的论坛。命令还说,草泥马不应该与河蟹联系在一起,也不应和其他的一些虚构生物相联系,而这些许多的虚构生物的名字都是侮辱性话语的谐音。

2009年3月19日星期四

(译自纽约时报)著名艺术家批评中国对地震的处理

这是纽约时报对艾未未的一次采访和报道。现在牛博网的首页已经被艾未未(详见blog)收集的“5·12”地震中死亡孩子的名单占满了。将此视为一种执着也好,看成一次行为艺术也罢,艾未未在用他和他的团队的努力去挖掘埋在废墟瓦砾中最悲惨的真相。现代社会不应该仅仅是由一些数字构成,那些数字不足以支撑那些倒塌的建筑,更不能充满那些空落落的家庭的思念。这不仅仅是一些名字,也是一份生活态度,更是死者的尊严。

翻译了纽约时报的报道,一些语句无法完整准确的表达,请见谅。


以下译自纽约时报——


著名艺术家批评中国对地震的处理

David Barboza 2009年3月19日发自上海

一名中国著名的先锋艺术家要求政府结束掩饰对去年5•12地震不称职的处理。地震造成超过8万人死亡。

这名艺术家叫艾未未,今年51岁,参与了国家体育馆——鸟巢的设计。现在,艾未未通过在他备受关注的博客上发表关于地震营救努力的愤怒的评论而引起了轰动。

在发表的博文中,他批评政府的对灾难的处理,责备官员,由于他们仍未对学生的死亡作出详尽的解释,而艾未未等人则将学生的死亡归因于劣质的校舍。

“我已经对这样的吹牛感到厌倦了,”艾未未周四在北京接受电话采访时中说,“我到那里去,看到倒塌的教学楼,然而与之相邻的建筑却完好无损。”艾未未在北京有一个大的工作室。

艾未未在他的博客上公布了这次7.9级(实为8.0级——译者注)地震中死去的孩子的名单,现在已经收集到超过1500个名字。他还张贴了他及其他人与政府官员对话的副本,这些政府官员拒绝配合他们的“调查”。

艾未未的调查得到的是典型的官样回复:“你必须提供信件、邮票,告诉民事局你想要什么,你要它来做什么。”

不同寻常的是在网上这些帖子并没有被审查或被和谐。艾未未被允许就这一敏感的话题在北京尖锐地批评政府。

严厉批评政府的人通常要被审查、打压或者被逮捕。对持异见人士的制裁常常发生。但是谁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艾未未,这个中国现代最著名的诗人艾青的儿子,可以在由政府严格控制的网站上直白地大声批评政府。

“他很可能是密探,”北京高级艺术博物馆主任,同时也是艾未未的老朋友Meg Maggio说,“他是一名公众人物,同时他来自非常著名的知识分子的家庭,因此他有可能已经拥有一定的地位,可以说很多事情。”

去年五月地震发生后,据几名记者所说,政府实际上禁止中国记者对学校的劣质建筑和死亡的孩子进行报道。

四川愤怒的家长威胁、强迫政府解释,为什么如此多的学校倒塌而周围的建筑却安然无恙。许多人指责政府在建设过程中由于不同的稳定性而腐败。公共安全部门已经破坏数起示威游行,并对扰乱家长的上诉。

在地震过后进十个月后,中国政府仍然称尚不明确废墟下有多少孩子死亡。

本月,四川省副省长魏宏告诉新闻媒体:仍没有死亡儿童的确切数据,但是专家的结论是引起如此多的死亡的主要原因的地震的强度,而非劣质建筑。

艾未未不接受这样的解释,他表示决定自己得到死亡名单。

他说:“我想在地震一周年之前完成这个名单。”

他在周四时补充道:“如果你看了这些照片,就会对发生在这些孩子身上的感到震惊、悲伤。”

在四川省级办公室接听电话的男子证实艾未未,或者他的一个研究员曾经打电话到办公室。

这名不愿透露姓名的男子说:“他简直是个疯子,他不停地一遍又一遍地问问题。你知道的,我的同事很配合,也很有耐心。对于死亡学生的数据和报告我们无权告诉他。”

艾未未常常与人发生争执。他以他的先锋摄影、雕塑,以及将中国传统元素与现代风格混合而为大家所知,但同时也由于他尖锐的言论而闻名。

尽管他参与设计了国家体育馆,但是他却发誓不参加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他说他信仰自由,而非独裁。

现在,他谈到他决定拍摄一部关于地震的纪录片。他说一个一百多人的团队为了电影已经对悲痛欲绝的家长们进行了多次采访。

当问及为什么他的博客没有被和谐,艾未未也承认他对此比较困惑。他说:“每天我都等待着这件事来临,但它却从未发生。”

2009年3月18日星期三

官员财产公示

在熊培云先生的博客上看到一则漫画,嬉笑之余,便转了过来。



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上台后便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其中有一点就是官员的财产公示制度。先且不说这一政策是否会不打折扣地实施下去,单是老梅的决心就让人钦佩。而我们呢,如此敏感的问题,莫谈国事啊~~

以下转自思想国——
就高官要求在财产公示方面与百姓接轨一事,南都做了一期网眼,最动人的是这幅漫画。视觉带动思维,一幅好漫画,胜过千言万语。